他还想要说什么,沈晚瓷已经直接将电话给挂了。

有了车费,她就不准备去秦悦织的店里了,昨晚淋了雨,还没洗澡,这会儿浑身难受。

她给秦悦织打电话:“悦织,我就不过来了,先回去洗个澡。”

秦悦织:“不是说没钱付车费吗?”

“有钱了,不过过程有点复杂,等我把卡补办了再打电话跟你细说。”

挂了电话,秦悦织没好气的看着面前的男人:“我说霍律师,您能不能干脆一点?这两个东西都快被您盯出花来了。”

她今天起晚了,店员有事休假,没想到开门接待的第一个客人,就是之前差点把她送进监狱蹲大牢的霍霆东。

可真是……冤家路窄。

霍霆东:“这两个,哪个是真品。”

秦悦织随意的扫了一眼:“抱歉哦亲,两个都是仿的哦亲。”

她一点都不想卖东西给霍霆东,古玩这东西水深,不打假,买真买假全凭自己眼力,几十年老师傅都有看走眼的时候,何况她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。

万一她眼瞎收的是假货,当成真品卖出去了,别人肯定就当花钱交了个学费,本身古玩行业的规矩就是这样的,但要是买主是霍霆东,这龟孙子肯定告得她关门歇业,裤衩子都得赔进去。

霍霆东抬头,将视线落到朝着他一脸假笑的秦悦织身上:“你这开的不是古玩店?”

“霍律师,咱们能不能接点地气,别学那些足不出户张嘴就说的‘专家’,”她走到窗边,推开古色古香的合页窗,手一指:“这条街,178家古玩店,你每家能找出一个明朝以前、这个色儿的古迹真品,我把我头拧下来给你当凳子。”

历来巧舌如簧、在司法界毫无败绩的霍大律师被呛得说不出话:“……”

“知道为什么古玩街不打假吗?因为都知道是假的,真的都在博物馆摆着呢,在这里,想碰到个成色好年代久的真品,那不止是天价,还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的运气,但如果你要成色一般,清近代的,我还是可以给你搞点来的。”

霍霆东笑了一声,不过光是个声音,眼底并没有笑意:“秦小姐可真敢说真话。”

秦悦织:“??”

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支黑色的录音笔,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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